“不可能。”不待上首的知府大人说什么,祝兴学想都不想就拒绝了,“就算你要和离,孩子也该留在祝家,那两个孩子是祝家的血脉,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 “怎么没有关系,他们是从我肚皮里爬出来的,就该跟着我。”既然她活了下来,那孩子就是她的执念,她不可能离开自己的孩子。 “大人。”祝兴学拱手朝知府大人作了一揖,“自古只有女子犯七出,男子能休能和离,更没有妇人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