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,陈晨阁下,这些女人都是无辜的啊!” 此时已经包扎了手腕的藤原青木跪在陈晨面前,用单手支撑着身体,哀求道,“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,如果阁下您无法平息怒火,我愿意刨腹谢罪,只求阁下您能放过在场的这些人!” 说着,他将脑袋深深伏了下去,“拜托了!” 此时陈晨正半坐在众人的前方,即使到现在,他的脑袋依然嗡嗡作响,也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,如果是常人,恐怕现在连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