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充斥着艳阳的天色逐渐阴沉下来。 陈晨怀抱着婴儿,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荒凉的平原上,如同一具行尸走肉,只有在看向怀中的婴儿时,他的眼神中才闪过一丝色彩。 凭借着多年生活的本能,陈晨一路上喝着晨露,吃着野草,不知过了多久,似乎是几天,又仿佛很久很久,久到陈晨都产生了麻木的情绪。 直至他快要走不动的时候,突然到了一条笔直狭长的公路。 这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