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至此,凌父闭了闭眼,深知没什么可谈的余地了。 他的鞠躬,他的下跪,全成了笑话。 现在唯一能做的,恐怕是请个好律师,争取把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。 想到这里,凌父一收适才委曲求全的神色,恢复成肃冷威严的模样,“既然如此,那就等法律公平的制裁。” 他儿子又没有勒索钱财,也没有伤害到纪念兮,就算真的判刑,也不会判太重。 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