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话,我拿件外套给你遮一下吧?” 纪念兮:“不用了,我家里人等会儿来接我,我让他们帮我带件衣服。” 她慢条斯理将书包放在了腿上。 湿的地方并不算多,书包刚好能挡住。 陶弦歌尖酸开口:“你爸要来啊?啧啧,是你亲爸吗?” 纪念兮皱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没什么意思,就觉得有些人放着人不当,非要去做菟丝花、金丝雀,我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