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告白,我觉得也挺有道理的。”纪念兮绞着手指,“我知道不能怪你,我就是……就是自己难过一下。” 窗帘没拉好,晨光熹微,暖暖地洒在小姑娘头顶。 陆星野以前觉得,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。 一个人,怎么可能体会到别人的喜怒哀乐。 可现在,他终于明白,原来纪念兮难过,他会更难受。 他抿了抿薄唇,尽量保持着逻辑清晰,“这个录音有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