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装修的很雅致的屋子里,两人对桌而坐,一副谈判对峙的景象。 不过其中一方底气明显不足,像极了鸦片战争后的清方代表,怯懦,谄媚。 “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能满足的一定满足你。” 连说的话都是那么像,丧权辱国到了极致。 “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?” 某人摆出这么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,倒让陈夕颜踌躇起来,他不会使诈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