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高风劲,吹的衣衫烈烈飞舞,头发随性飘飞,稍微长点,就能遮住眼睛。 “怎么约在这种地方?” 陈学之掩掩衣襟问。 “从心里学的角度讲,大人物不都喜欢站在高处,俯瞰芸芸众生。” 李青衫站在崖边,视远处的碧波万顷为景,当脚下的万丈深渊为无。 “我算什么大人物。” 陈学之自嘲的笑笑,本想过去陪他一起站,但抬了抬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