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却，终于，他的头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。

下一刻他开始贪婪的呼吸着，张翰在呼吸的时候感到很奇异，被营养液浸没的时候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呼吸困难，但就暴露在空气的那一刻，仿佛要断气了一般。

他潜意识的想要揉戳自己的略感疲惫的额头，当就在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产生并且持续了片刻的时候，张翰愣住了，猛然间，他的意识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醒。

他低沉拉低视线，看着自己的双手，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