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澈晶莹,天变得湛蓝高远。通体黑色的大船则在着海天之间缓缓航行。 船舱中,赵千泽用素净的毛巾细细的擦着朱温莹湿漉漉的长发,没有一句话。 朱温莹知道那是因为他的内疚与自责,之前因赤膊渡海咳血之症又有加重,咳出许多鲜血,实在有些触目。 两人生死相扶至今,熟悉得就像是一个人,不用什么多余的情话,只是一下一下的擦着长发,两个人的心就能用各自可怜的温度相互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