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不忍,纵然同情,纵然相信,但是云西此时只能恪守自己的职业道德,对此淡然若无视。 “一个什么?”云南手中毛笔在证词文书上拖出又一道浓黑的笔划。 “一个梦,”殷三雨扬起头,深邃的眼眸中已是一片凛然,“一个梦···” 他似忽然间换了一个人,语气平淡,不再有任何羞耻的情绪。 “既是梦,又为何招供奸杀了邓家遗孀沈潆儿?”云南语声更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