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还是红了耳根。 但既然身为刑房,身为知县,他就不能将对方当做普通的女子,自己当成普通的读书人。 他略略垂下视线,认真思考着云西的话。 尽管她说得隐晦,但他仍然听懂了。 殷三雨身上有很多咬痕,也许其中有愤怒的反抗,也有因为药力而迸发的癫狂。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,都绝不会是出自一个死人的口。 云西眸光一转,又道:“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