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识过。 那么,对待何捕头,就不能像对待奚岱伦与徐仵作那般,纯粹的以情动之。 云西目光沉了沉,穿过层层人群,向两队人马围住的最中间看去,只见里面还有几个人正在弯腰乒乒乓乓的砸着地面,干着什么活计。 干活的那几个就是之前跟着云西云南一起赶来的几个衙役。而一袭白衣的云南,正不时的指挥着那几个衙役,这里那里的,干的不亦乐乎。 “老奚,我这是最后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