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岱伦颇为愤懑的说道,“老徐啊,你也不要往心里去,这个世道就是这个鸟毬样,我老奚也是——” 话说一半,奚岱伦忽然住了口,之后才惊讶的出声,“这两匹不是咱们衙门的马吗?是谁——” “奚大哥,是我。”云西脆生生的声音再度打断了奚岱伦的话,一挑门帘,迈步走出了屋子。 同样爽朗灿烂的还有云西那张明媚的笑脸。 “云···云书吏···”像是对云西就这样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