阖上眼睛,“到底是我···失态了···” 云西垂下眸,伸手覆住符生良受伤的手,掰开他顽固的手指,取出断裂的笔杆,看着他手心的红,眉梢微颤。 又用手帕细细包裹,她缓缓说道:“其实云西根本没有资格指斥大人。这三天里,云西才是最失态的那个。敌人箭箭都瞄准我们最柔弱的致命要害,显见这个结果是他们最想要的。” 简易的为他包扎好伤口,云西抬起头,望住符生良的眼睛,眸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