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经过讲了一遍,殷捕头这几日,确是辛苦了,暂且回家休养三天罢。” 殷三雨得了告假的准许,抬手又是一揖,“多谢大人,那属下就先退下了。” 他的语气十分恭敬,传到云西耳中,却让她心情不由得更加沉重。 那是一种有气无力,没有什么精神的声音,与他往日既轻佻又自得的做派判若两人。 云西知道,被人以最在乎的人相威胁,不得不妥协,不得不让步,对于最重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