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西心中不觉一紧。 她与云南不过是个刑房小吏,以杨拓的身份,与他们说话,从来都是自称本官的,如今怎么自称起杨某人来了? 这分明是一个平辈的自我谦称。 杨拓这是怎么了?就说一次有功,以杨拓之前的性格推算,也不至于会如此平易近人吧? 云西一面疑惑着,一面抬头,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,耐心解释道:“大人哪里的话。实在是家兄他生下就患体寒怪症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