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骤然尴尬起来。 云西耸了耸眉毛,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。 果然,数到了第三声,对面忽的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。 “云刑房,云书吏,本官只是玩笑话,”杨拓向前半步,做出想要搀扶云南的动作,可是手伸到了一半,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,收回了手,笑道:“二位的特殊情况,本官都已知晓。但是二位刑房屡立奇功,酒宴自然少不了。只等忙完这段时间,本官再单独宴请你们二位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