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腿,坐在云南对面,手指依旧轻敲着桌面。 像是对二人剧烈的反应早有预料,他望着一脸怒容的云南,淡淡一笑,不急不忙的站起身,“好吧,是在下孟浪了,唐某人先告辞了。”他转身就要走,但才抬起一只脚,又转回身,望着云南,眸光平静,“云兄,我对云书吏没什么恶意。” 说完,不再犹豫,抬手一揖,大步而去。 经过云西时,他略略停顿,嘴唇蠕动了一下,似乎想说什么,却终归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