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眸光扫过缓缓溢开的水渍,声音低沉和缓,“滕县如这张桌面,恶势就犹如水浸,”他伸手一根手指,划过摊平的水面,镜面般的水痕立即截成两半,“没有全胜把握,只擦拭一道或是一角,终会被反扑淹没。” 云西垂眸凝视,果然,转眼的功夫,那道擦拭痕迹已经被两旁的水渍回淹浸没。 符生良搭在桌上的手紧紧攥起,骨节渐渐泛白。眉也紧紧蹙着,额上又一道青筋隐隐突起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