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及日常洗漱,一觉醒来,嘴里是一片苦涩,舌头也有些发麻。 她喝了口水,舌头才稍稍活泛了些,“殷三雨呢?他的伤怎么样了?” 云南转身将毛巾放到一旁架子上。 云西又喝了两口水,她看到那块毛巾上斑斑驳驳都是血污。 她应该没有受伤啊? 哦,对了,殷三雨劈砍那名看守时,溅了她一脸血。 她下意识摸摸脸颊,果然光洁滑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