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感翻涌,面上仍自若如常,气魄不减半分。 一碗再一碗,行至第四碗,右侧桌的人捂嘴的捂嘴,拂胸的拂胸,已是叫苦不迭,心中又恨又悔,日后但凡有圈云南兄妹行酒的饭局,绝不要再来凑热闹。 左侧桌的莽汉们却刚刚喝到起兴处,兴致正旺。 娘的!还真能让个黄毛丫头比下去? 第六碗时,左侧桌除了李儒,其余典吏都已缴械,歪七扭八的趴伏在了桌上,坐在他们身旁没资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