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道:“其实你都明白,你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。以你现在的身体,一杯就能丢了命,没了你,别说在滕县立足,就是以云家人的身份活下去,我都做不到。” 她缓了语气,声音越说越低,最后,尾音已细弱如蚊蚋。 他的心蓦然一缩,像是被长满倒刺的兵刃一下贯穿。 双手死死紧攥成拳。 他曾活过十六个年头。 可自懂事起,他就没有像今日这般颓败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