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烛台,沉声说道:“这张委任状是我们进入官场最后的机会,云家等不起。” “你都死过一次了,还在意那些虚头巴脑的荣誉?” 烛台上的残烛缓缓燃烧着,烛泪积满了烛面,又一秒,透明的烛泪终于盈满涌出,倏忽而落,滑过残半的烛身,跌在了他的手背上,他的手微微一颤。 “不是荣誉,是信仰。”他昂起头,直直望着她,丹凤眼中射出犀利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