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领口,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,轻盈的滑下。 本是液体的血珠不仅没有丝毫晕染开来,反而越滚越紧实,像是被施了什么神奇的魔法,瞬间凝结了形态,宛如颗颗红色的珍珠。 云西右手按着左臂的伤处,左手重重的按在了云南裸露的胸口。 触手的皮肤冰冷松软,没有半点活人的气息。 “契约既成,唯吾命是从。”她凝眉默念,骤然松开了右手。 银簪尖端十分尖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