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的笑容已经退去,他薄唇微启,淡淡的回答:“非是可笑,是可信。” “哦?”符生良抬起头,清浅的笑容带着不屑与狐疑,“可信?” “酒宴伊始,表面上,是云某频频试探符兄,实际上,却是符兄在试探。”说着,云南站起身,伸出手,将鸡腿从他手中拿出,转而放到云西的碗里,又道:“风寒忌油腻。”然后为他夹了一注白菜豆腐,从容的说道:“符兄真要我俩做个碌碌无为的庸吏,大可加之以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