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没有回答,符生良也没想要人回答,他自顾自的说道:“三年!整整三年。” “看来前任县令大人治县很有方啊!”云西语带嘲讽。 “哈!”符生良扺掌大笑,笑得十分开心,仿佛只是在讲一个家常的笑话,“三年无凶案,不是因为没有凶案,而是所有凶案都被他们抹成了意外!” 云南的脸色却越发的冰冷,两道剑眉紧紧蹙在一起,几乎拧出了一个川字。 符生良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