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再度端起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,尔后冲着云南一翻杯底,双眼微眯,轻笑着说道:“我也只好喝上几杯。” “几杯之后,又来几杯,怕是就醒不来了。”云南笑容清浅,只目光愈发犀利。 符生良起身拿过酒壶,又斟了一杯,“云兄愿效三闾大夫,生良却愿学那渔夫,沧浪水清,可濯我樱,水浊,也可濯我足嘛。” “随波逐流,不是懦夫所为么?”云南毫不犹豫的质问。 “懦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