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一辆马车装了云西云南、殷三雨三个人,但是并不拥挤。 云南坐在最里面,殷三雨便十分自觉的坐在最外面。 云西坐在云南同侧,斜斜面对殷三雨。 马车很快就跟着整个车队行进起来。 “云刑房,我总觉咱们三个人,这会突然就变成了阶下囚,”殷三雨挑出一根手指,掀开门帘,打量着外面的阵势,“瞧这个态势,咱们后面还有反盘机会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