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块牌子又不是证物,你凭什么要抢?”云西愤怒嘶吼道。 白染躲在护卫身后,掂了掂那块翡翠牌,得意笑道:“谁说不是证物?这牌子本就是符知县的,如今连符知县都要做兖州府的阶下囚,他身上所有物什,无一例外,全部都是证物!” “只怕这玉牌太重,白大人你掂不起!”强压这所有怒火的符生良瞪着白染,冷冷笑道。 白染却丝毫不为所动,他将翡翠玉牌小心收紧胸口,抬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