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之前汪恩仪的言论是否自私,他毫无保留的对自己说出来,归根结底,都是为了自己好。 而自己竟然那般伤了兄长的心,望着汪恩仪那飞龙走凤一般俊逸的笔迹,柳连琦只觉得冷风割面,遍体生寒,自责得无地自容。 就在他走到院中时,才发现汪恩仪一早就收拾起来,无论是车马礼盒,还是扮装阔少的折扇配件,一应俱全。 柳连琦涨红着脸,走上前,低声道,“恩仪兄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