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有任何的开心,因为他是文休,不是文聘。 他想要做的只是当年那个跟在文聘身后的小家伙罢了。 “大战进行到这一步,已经没有太多挽回的余地了,不过即便如此,这仗仍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!” 文休的话让人费解,蒯良都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。 “这件事情很好解释,黄河防线已经丢了,这种情况下,除非鲜卑人能够二话不说立刻冲击中原战场,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