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们全力以赴的测序,第一年和第二年的成绩,也会很难看,既然如此,我们为什么要拿出成果来。要我说,我们在第一年,第二年,甚至第三年,除了测试以外,都不应该进行哪怕一个碱基对的测序。” 不止是达尔贝科,蔡教授和托拜尔斯也听傻了。 这是杨锐第一次提出自己的意见,不是赞同达尔贝科的意见,而是与达尔贝科的意见相左。 对于两个人的关系,以及日后的关系和位置,杨锐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