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贝科笑的像是考拉似的,道:“有些发晕,我不能喝了。” “达尔贝科教授,在我们中国,你喝了别人敬的酒,这是看得起他,但您要是不喝我敬的酒,就是看不起我……”又一位汉子站了起来,大声道:“达尔贝科教授,来,我敬您一杯,欢迎来到中国。” 没有接受过丝毫劝酒训练的达尔贝科,在英文版的劝酒词下,勉为其难的又喝了一杯。 “好,到我了。”旁边的研究员刷的站了起来,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