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皱眉:“这话怎么说?” 千懿福道:“其一,您想啊,就父皇这脾性,忍得了三个月,忍不了一年,他就算能戒色,还能戒酒戒荤?还能日日喝那些苦得吐胆汁的东西?一旦父皇犯忌,这病愈更是遥遥无期啊。” 皇后叹气,心里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这样一个贪图享乐的废物,想让他长年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,那简直就是要他的命。 “其二,”千懿福道,“就算父皇转了性,配合治疗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