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，肖萌不是颤抖，也不是哭泣，眼底有隐隐的如释重负。

蒋夫人和蒋午德呆若木鸡，心理防线崩溃。

蒋午德更是难以置信，他不敢再问这监控哪里来的，但是却知道，自己这次抵赖不了。

“是想问监控哪里来的对吗？”姜折问，勾唇冷笑，“肖萌的书桌上电脑一直开着，她本来是记录自己测试使用的时间和速度。事情发生后，你们也想到了这点，所以将她的电脑里的东西全部都删除了，将电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