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她向我辞行,说她要走了,要回家了。 我没有阻止,甚至没有说一句珍重,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离开。 为什么让她离开,我不知道。 她走了,我回到魔界,一切回归正常轨道。 只是我的性情愈发残暴,杀戮能够让我忘记一切,包括她。 鲜血让我兴奋,也让我痛苦,在永无止境的杀戮中,我永堕黑暗。 自从五岁那年起,我就一直活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