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不变,对朱聪道:“你不是说,你能轻松摆平这事吗?难道你根本摆不平?” “谁说的,我说我能摆平,我就能摆平。” “那你就不用废话了。” “……” 朱聪气的肝都开始疼起来了。 然而,就在这时,姜胜斌挺胸抬头,扎了个马步,拍了拍胸膛:“来吧,我踹了你们的人一脚,现在我还你一脚。” “不过,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恐怕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