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来覆去睡不着,直到凌晨三点他才沉沉睡去。 到了七点,榻榻米旁的闹钟响了。 寒风睁着黑眼圈起床,今天第六分队依旧没任务,但有集训,因为才睡了四小时,所以寒风一天都不在状态,被分队长地藏好一通批评教育,说什么年轻人不懂得节制,老了迟早后悔。 当晚,寒风再次失眠。 熬到半夜十二点,寒风猛的从榻榻米上挺尸而起。 他明白了,他的心已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