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 “余总,咱们又见面了!”来人二十五六岁,大高个,白西装,剑眉星目唇红齿白,长得十分一表人才,但眉眼里带着几分天然的骄傲,仿佛谁见到他都该低人一等的样子。 “赵公子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在谈生意没有碍着你什么吧?”余总带着几分愤怒的样子说道。 “谈生意?恐怕你这个生意谈不成了!这生意归我了!”赵公子冷笑。 “凭什么?”余总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