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疼吗?”安亦蝶的小手白嫩柔软,纤秀如春葱,揉在手上很轻柔很舒服,撩拨的常来心痒痒的。 “疼!”常来很无耻的点头。 “那可能是伤着骨头了,走吧,我去跟导演说一声带你去擦点药酒。”安亦蝶不明就里的说道。 “呃,那个不用了吧?”常来道。 “怎么不用,擦一点药酒好得快!”安亦蝶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常来走了。 剧组在山脚下租的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