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躁一分,纤秀柔嫩的手不停的拧着手中的笔,把那支浅蓝色的圆珠笔拧的咯吱咯吱乱响,仿佛再略微用力就能拧断了。 “受不了就坐过去啊。”林月受不了朋友那副难受的样子。 韩冰沉默的低着头不停的拧手中的圆珠笔,嘎嘣,终于圆珠笔承受不了她的折磨,断裂了开来。 随着圆珠笔碎裂开来的还有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玻璃,玻璃哗啦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十分响亮,当场吓得许多学生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