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画流渠阵的时候,韩名鼻孔之中都流出了殷红的血迹。 一滴,一滴猩红的血液溅碎在韩名的黑袍之上。 他死死瞪着自己的双眼,双手之上星光璀璨,指尖的星光锋芒犹如笔尖一般,飞速刻画着流渠阵中的符痕。 中途好几次,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昏昏沉沉,勾画符痕差点出现了纰漏,硬是咬着自己的舌尖,以疼痛让自己意识清醒。 这样的折磨简直堪称痛苦,比之剜心扒皮的痛苦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