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转头看向聂融，接着问道，“你虽然已经十五岁了，可你应该还没有真正杀过人吧？”

“杀人？”聂融摇头，“还没有！”

“这就对了！”吴凡同接着说道：“阿融，切磋可真正的厮杀毕竟不是切磋。就算你现在能够在切磋中打败你父亲，可是真正厮杀起来却不一定了。真正拼起命来也不是单纯看实力的。环境、经验乃至是勇气这些东西也非常重要。你现在实力虽然不错，可是很多东西你却还得慢慢积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