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。

“看来这里确实只有无尽的虚无。”聂融低语道：“不仅是没有物质和热量，甚至连引力都没有。”

聂融的感知是无比细腻的，但他依然毫无所获。

聂融思考了起来，他心中带着疑惑。

滕青山在上一世能够在地球上获得九州鼎，以此推断，九州与地球应该是有所联系的，可聂融现如今别说感知到地球或者地球所在的宇宙了，在这无尽的虚空中，聂融甚至连力场都感知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