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看，走吧。”

八王爷也蒙圈。

但既然上仙这样吩咐，他就带着这些纸人走吧。

于是他在前走，这些纸人跟在后面。

就听他走路，发出咔当，咔当的声音。

声音沉重，好似砸地一遍。

李长生要的就是这效果。

再看这些纸人，载歌载舞，跳着怪异的舞蹈，张牙舞爪地跟着在八王爷身边。

俨然一个百鬼夜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