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天寒地冻的,村里大多数的人都被吵醒了。 听到了警车的声音,江娟慌了。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求助道:“有业,你救我,我那么做,都是为了儿子,我怕他出来之后什么都没有,所以……所以才……,” 可是,理所当然的借口在对上余有业锐利的双眸之后,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说不出了。 “谁让你那么做的?”余有业毫不客气的问道。 江娟哆嗦着,她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