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事,他想都不敢想。 越想,越是难受的窒息。 重男轻女放在嘴上张口就来的人,村里就余奶*一份。 一直以来,家里也是如此。 如今,听到他那么质问,面色青红交织,更是难看。 “余有业,我是你妈,我不找余味,我找你,你给我十万,我要养身体,”她咬牙切齿的道。 “你三个儿子,一人十万,妈,你要养什么身体?”他没有跟以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