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了大人情,他不能让余味在这件事上出任何差错的。 赵教授一听,有些不懂,但还是点头说:“我知道,” 要不然的话,他也不会半夜打电话了。 “怎么了?”见他挂了电话,手揉着鼻梁,疲惫又为难的样子,不由好奇的问:“跟余味有关吗?” 对自己的夫人的为人,阎立是相当清楚的,所以没有隐瞒。 “那个丫头,就是个不安分的,”阎立无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