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行知看到她这样,心疼不已,“都怪我,当年我要是仔细打听一下,说不定就能知道了,” 云荷哭的跟泪人儿似的哽咽道:“呜呜呜……那个时候,我逃命都来不及,哪里会跟人家说自己有亲人,我只恨自己,忘记了什么都不重要,为何要忘记孩子,让她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,白白的受那些苦,” “别哭了,等你见到她,跟她好好的说,她肯定能明白,你不是故意不要她,而是你受伤失忆了,”贺行